媛来是你

我同样报以笑容看着七娘，略微沉默了一下，对着燕子挥了挥手。
“你先出去。”
燕子心里好奇，不过还是出去了。
七娘目送着燕子离开，而后看向我，调笑到：“什么事这么神秘啊？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王老板，你可千万别乱来啊，我一个弱女子又反抗不了。”
她说着，妩媚的看了我一眼，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嘴唇。
这阵仗，倒不是像是我要对她做什么，反而是更想她会对我做什么事情一样。
我并没有理会她在这里发骚，其实都认识这么久了，我相当清楚，她就是面上装得骚而已，你要真想对她做点什么，她总能找各种理由避过去。
这种在夜场里面八面来风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推倒的。
“你觉得燕子怎么样？”我问到。
“就刚才那姑娘？”七娘指着门外，“你是指的哪方面？胸倒是挺大的。”
我一阵无语，缓了一会才继续说到：“你觉得她扛得起咱店里的招牌吗？”
七娘微微眯起眼：“王老板，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搞点什么噱头吧？怎么，不低调了？”
七娘真不愧是混迹夜场的，这脑袋瓜就是聪明，几句话就猜出来我想干什么。
我想学习富丽皇宫那样，弄一个分级出来，到时候等级越高出场费越贵，大家赚的钱自然越多。
至于低调的问题，我反正一直藏身幕后，这边再怎么闹，表面上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看她底子不错，好好培养，真能独当一面也说不定。不过嘛……”七娘认真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现在的限制条件太多，这么搞风险有点大。”
“说说看。”
七娘掰着手指：“首先，咱们这里虽然不算是小场子了，但是也不怎么大，所有的加起来也才二十几个包厢，你要真想搞富丽皇宫那一套，这点场地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本身格局就小，搞的花样太多，反而会让人不想来。”
“其次，咱们这里是不许出台的，你要搞那种分级，不出台的话，可能很少人会愿意花大钱玩高级美女。”
“就算扩大的话，光是一个招牌肯定不够，顶级的绝对不能只有一位，咱们这里的人，挑不出来。”
七娘提出的每一个都是必须面对的问题，容不得我回避，所以我才觉得有些头疼。
“哎呀，王老板，现在一个月赚的钱也不少了，还是慢慢来吧。”七娘笑着，说不清是在讽刺还是别的什么。
而我，哪里是想赚钱，我就算不弄这些也饿不死。
最主要的，是防着老李。就算他没兴趣亲自动手，同市的还有个林潜龙，万一哪天找上门来，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当然，这些都是不能和任何人说的，所以我也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谁会嫌弃自己钱多啊，你现在一个月工资好几万，这这么久了，怎么说也累积了一点本钱，怎么不见你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呢？”
“哼，说不过你。”七娘娇哼一声，认真到，“你执意要这么做，我也不拦你，不过这些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主要还是缺人。”
“你要是真有本事，去拉几个顶级美女过来，只要把场子格局抬高了，后续其他问题都可以慢慢解决。”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论认识的美女，恐怕你认识的比我多吧，你看……”
七娘顿时板起脸：“少来，我告诉你，我的确是认识了那么几个，但是我要是能拉来的，早就拉来了，还用得着你说？反正这事你别指望我。”
两句话直接把我堵得哑口无言，我也只有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我上哪儿找人去。”
七娘扣着指甲，随意说到：“这种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要是真有心，没事去大学里面晃晃，肯定能遇上的，什么校花啊系花啊……就城北的那个艺术大学，里面的妹子整体质量都不错，你上那里淘人呗。”
我点点头，装作认真的样子：“你说得对，我这就去准备绳子麻袋，先绑它十几二十个人回来。”
“然后警察就找上门来，我趁机拿走你的店，然后我在外面逍遥，你在牢里孤独老死。这个办法真是太棒了，你赶紧去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苦笑到：“那怎么办，我又不会迷魂咒。”
失心蛊倒是可以做到，但是失心蛊蛊虫那么狰狞可怖，体积又大，想要下蛊简直是难如登天。
也就燕子那样的，自愿吃下去，才能有效果。
“其实这事也不是非要你会迷魂咒。”七娘凑到我身边来，低声到，“你可能不太了解，但是这事吧没你想象的那么难。”
“现在不少的女孩子，贪慕虚荣，消费远远超过了自己的经济能力，很多都是贷款满足自己的消费需求。”
“特别是艺术大学那边，校园贷特别泛滥，你还怕挑不出几个好看的？”
被她这么一提，我脑子里面顿时灵光一闪。
这的确是条路子，燕子也不是被我这么拉过来的么。
“你既然这么清楚，你怎么不去做？”
七娘嗤笑一声：“我倒是想，但是我哪儿有那么多钱啊？你要拉人来，不得先帮她们把钱还上啊。”
本来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过多纠结。
仔细想想，越发觉得这事可行。
不过嘛，我怎么知道哪些人欠着钱呢？
总能不直接上去问吧？
想了一阵，勉强算是想出个办法来。
之前燕子欠的高利贷，既然都是干这么的，那伙人说不定能打听来些什么消息。
“那就这样吧，燕子先留给你，好好培养，争取早日把她培养成头牌。”
七娘愤恨的瞪了我一眼：“就知道你打着这个主意。”
她虽然做得很生气，但是并没有拒绝。
将燕子叫了进来，事情给她交代了，我又找她要了高利贷的电话。
话没说两句，那边的就要求见面聊，态度十分强硬。
既然如此，也只好去见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