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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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雄狮巨霸
* * * “不归谷”真的是独天得厚,既拥有高耸入云的壮阔山脉环绕,让人感觉天地的神圣和伟大,又有各种花草景象,尽显大自然细腻的巧夺天工,而孕育生命的如镜明亮的小小湖泊群,凛然不可侵犯的山顶积雪,令人流连忘返的亲切森林,不可思议地调和在一起,没有一丝勉强,没有一点瑕疵。这真是一个理想的隐居之地。
黄昏时节,小天背着个大布袋,虽是气喘嘘嘘,却奇快地从这条鲜有人知的崎岖秘道回到了家。
从珠穆朗玛峰下的原始丛林中穿梭行进一段距离后,就到了靠山的一处由山峰上融化的雪水形成的瀑布前,钻进瀑布后面的一座十分隐藏的洞x,洞x很小但很深,而且有一条y河从洞中穿过,洞中有一条带索的拉船,上了船,拉住索,七拐八弯就到了“不归谷”这处世外洞天。
小天刚从船上下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悦耳的笑声。
小天小脸上不由露出一副忧虑和不忍的表情,心中暗道:“小灵儿又偷跑出来玩了,不过也难为她了。”
在山崖脚尽头的一间木房子前,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和一团到处乱蹦乱跳的白色东西玩耍,嘻嘻哈哈好不开心。
小女孩正像一般十来岁大的普通女孩一样,扎着一g大黑辫子,天真、好奇、活泼,但她的脸色却显出不寻常的苍白,只有那一对大大的眼睛,仍保有灵动的活力。
小天大声叫嚷道:“小灵儿,你不乖乖听话,我可不给你雪花糖吃。”看到小天的灵儿吐了吐小舌头,对着那团白东西道:“小白,被哥哥发现了,你快躲起来吧。”
小天早已快步走到灵儿跟前,撇撇嘴道:“来不及了,小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诱拐灵儿出来劳动,是嫌r太多了,要我多咬几口啊?”
原来那团白东西是一只雪貂,是二年前小天从珠穆朗玛峰的半山腰的一个雪洞中偶然捕捉到的,据神医说这可是稀世珍宝,传说中的上古十大遗兽之中名列第四,存世量绝不超过十只,名唤“天听”,它的听觉之灵敏这个世上无与伦比。
不过这只“天听”不知道是否太爱吃了,长得圆滚滚的,远看还以为是一团小雪球,被灵儿取名为“小白”,有了小白的陪伴,这个山谷才有了生机,小灵儿也才有了笑声。
小白“嗖”地一声,窜进了灵儿怀中不停的发抖,似乎小天真的要来吃它,一副怕怕的样子。灵儿爱怜地拍了拍小白,对小天说道:“哥,你别怪小白,是我在房里太无聊了,才跑出来跟小白玩。”
小天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从大袋子里拿出雪花糖,语气柔和地道:“这个给你吃,吃完后带你到玉姐姐那儿吃药。”
灵儿本来看到雪花糖很开心,一听吃药,立即皱起眉头,怨声道:“又要吃药,每天吃那么多药,没病也会吃出病来。”
小天急忙安慰道:“乖,吃了药,病才好得快,我也就不阻止你到处玩了。”
灵儿大眼睛一转,娇声道:“除非哥哥下次带我一起到城里去玩,否则我才不要吃药呢。”
小天开始头痛了,这几年娘又一直身体不好,他对灵儿可以说是呵护备致,只要是她的要求总是百依百顺,但让她跟去城里,可是一件危险的事,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刺激,灵儿的身体可承受不了。
灵儿见哥哥为难迟疑的表情,忙牵着小天的衣角摇了摇,苦兮兮地哀求道:“哥,我从来都没有出过这个山谷,都成小野人了。”
小天看到灵儿的苦瓜相,虽明知是装的成份居多,但还是狠不下心拒绝她,只好无奈答应道:“我可以偷偷带你去玩,但出山之后你要乖乖的,不可以到处乱跑,要是闹出了啥事,以后就再不让你出来了,记住了吗?”
小灵儿听到小天答应了,早喜翻了天,g本没在听他讲,和莫明其妙的小白边蹦边跳回屋子去了。
剩下小天一个人,也只能摇头叹气了。
这间平凡的小木屋子里,令人惊羡的千年人参,雪山灵芝,竟随意地弃置在地上,名贵药材的残渣堆得像小山一样。这些东西不是金钱就可以买得到的,需要多少心力和运气,才能采集齐全。但小天偏偏做到了,这不仅仅因为他是一个奇人,而只是为了在一觉醒来时,能看到娘亲和小灵儿的笑容,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他都能办到。
王凤到神医那儿去接受新的疗法,小天看着灵儿躺在自己怀中熟睡的样子,是那么安详宁静,任谁也想不到她才小小年纪,就必须时时与死神搏斗,连中土医术最高明的“不死神仙”神医慕容师,都对她的“病”束手无策,灵儿真的最多只能活到十三四岁吗?
小天的眼神隐藏着无尽的晦暗,使人看不透他心中真正的想法。世上也只有灵儿,才能使天x高傲的他,有不求回报的行动。他从有意识时,就知道自己的不平凡,但这“特殊”却因为娘亲王凤和妹妹灵儿而显得一切皆不重要,他此刻需要的不是名成功就,傲视群伦。而是平凡安稳地照顾王凤母女,才是现在的他,唯一的心愿。
想到这,不由搂紧了她,回想着她老是缠着自己啰嗦、撒娇、抱怨的情景。
脑海中却突地现出山洞中的事来,他怎么也搞不懂那个姑娘要那么样欺侮自己,可是她那么侮辱自己,为什么自己还感觉那样爽?
灵儿坐在小天的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短得过分的睡裤中,已经有了少女的弹x。她背对着他,压在他的胯上,那个小屁股顶着他的小****扭来扭去,好象睡不着似的在乱动,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他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沉思中小天的小****不知不觉又挺起了头,那昂起的g头顶在灵儿两瓣嫩r之间。
小天低头看着她x前鼓起的小小r房,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同时他也看到了她微微隆起的y阜,一双腿也已经从小孩的骨感转变成像王凤妈妈那一样的圆润修长。可惜她穿着袜子,使他看不到那双漂亮的小脚。他不敢像那姑娘侮辱自己一样侮辱灵儿,她是他的j灵,他愿意用生命去交换的j灵。
* * * 定日城在第一抹阳光出现时,就有人开始做生意,从雅鲁藏布江两岸陆续聚集了不少商船,市场也就开始活络起来,不到一盅茶的时间,叫卖声就此起彼伏,人潮逐渐涌进,热闹的气氛赶走原先的死寂,到处充斥着活跃的感觉。
小天和灵儿也在此时抵达了定日城。
第一次出门的灵儿,见到的一切皆是新鲜的。
“哥,怎么这么多人?”
“这是西北边陲最大的集镇,也是吐蕃王国的三大军事重镇之一,再加上这是翻越喜马拉雅山到天竺国的最后一座城镇,当然人多了。”
“哥,这些吐蕃人除了衣着跟我们中土人有些不同,样子长相怎么和我们差了这么多?有的皮肤好白,眼睛好凹,眼珠好蓝,鼻子好勾,声音好怪。有的却皮肤绯红,头发好卷,衣服只穿一半,这是怎么回事啊?”灵儿好奇地问。
“青藏高原上民族很多,但主要由吐蕃和回纥两族构成,三百多年前吐蕃人打败了回纥人,建立了以吐蕃尚结家族为赞普的吐蕃王国。”
“什么是赞普?”
“就是国王啊。吐蕃人常年生活在高原上的高地,阳光晒得多,皮肤就黑些,回纥人聚居的地区虽在高原上,但却是从西域移民而来,所以人的样子和土著的吐蕃族就不同。”小天耐心地解释道:“早在秦、汉时,它们就是中土的属国,和中土有着通商贸易,人员往来,不管中土如何改朝换代,它只向它的保护国纳贡,保持了一定的独立x,所以它们的人种和我们有一定区别。”
“那怎么有这么多汉人?”
“大概今天赶集吧,据慕容爷爷讲,自一统中土的晋帝国被匈奴刘氏灭亡后,这六、七十年来,中原就一天没有平静过,一直是诸侯混战,门阀割据,老百姓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相对而言,青藏高原境内还算平静,所以有许多北方的汉人为躲战火,纷至沓来,形成了吐蕃王国今日之繁荣。”小天学起慕容神医说话的口气来,真是惟妙惟肖,逗得灵儿“格、格”笑。
灵儿叽叽喳喳地好奇地问过不停,小天被问得头有些发胀,只好强打j神应付了事。
灵儿突地大叫道:“哥,快来看,这捏面人好漂亮,好象慕容玉姐姐,我们买回去给她好不好?”
小天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跟在灵儿后面。突然脚背传来剧痛,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原来是灵儿看他还未睡醒的样子,用脚跟子帮他“按摩”了一下。
小灵儿娇声道:“哥,我们难得一起出来玩,你高兴一点嘛。”
“好,好。”
灵儿自出生就没离开过山谷,到了这多人的热闹地方,一些极普通的猴戏,说书卖唱,看得她是眼花缭乱,平平常常的炒栗子,冰糖葫芦也让她吃得津津有味,再加上小天在旁充当向导,口沫横飞地胡说八道,更逗得她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兄妹二人逛街还意犹未尽,日已正当空了,小天便道:“灵儿,玩了这么久,肚子饿了吧,不如带你去八宝酒店去大吃一顿。”
“好咧,我常听哥哥说起祖祖渠哥哥,走。”灵儿拍手赞同。
两人正要往八宝酒店方向行进,突然前方喧哗起来,人群从前面往这儿潮水般退来,吓得小天赶紧抱住灵儿,免得她被突如其来的人潮给冲散了。
* * * “焦郎,你未免欺人太甚了。”一声不似正统中土话的厉喝声传来,语气中夹带着愤怒。发话的是一个吐蕃人打扮的中年壮汉,生得一付虎背熊腰的壮悍身躯,手臂上的肌r横练似钢,此时毛发冲冠,瞪着铜铃般的巨眼,如此威风凛凛,谁人不惊,他正是吐蕃王国驻防在喜马拉雅山脉一带的镇边大将军“雄狮”松赞搏。身后站立着他手下五十侍从,个个是怒瞪双目,气势汹汹,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一干人等。
被称为“焦郎”的人年纪不超过三十,身后只有不到十人的随从,一个个头戴黑盔甲,身披黑战袍,正是秦国“飞龙兵”中的“黑盔卫”打扮。
秦国的国家野战军队号称“飞龙兵”,共有十六卫,又被称为“飞龙十六卫”。
原由氐人中几十大小部族的勇士组成,后来慢慢扩张,吸收了除汉人以外的胡人,形成了现在的规模。所谓“卫”者,皇帝的亲兵部队。每卫人数不尽相同,大的卫有四、五万人,小的卫不到万人,全是能征贯战的帝国王牌部队。
十年前秦帝苻坚一统中原后,手下“飞龙十六卫”分别驻守在国内十六座位置重要的城邑。同时除在各州设置了刺史府,由各州刺史管理地方事务,另外还在一些重要的州选择x地设置了都督府,由都督府管理驻地州及周围几州的军务。
凉州便由“八大将军”之一的骁骑将军“巨霸”吕光担任都督,对河西走廊及帝国周边所辖属国进行管辖。吐蕃王国跟凉州直辖的西宁城接壤,归凉州都督府节制。
上个月,“巨霸”吕光藉口缉拿“邪教”太平道的长老“邪王”北g称心,亲率“黑盔卫”的一千轻骑进入吐蕃王国境,引起了吐蕃王国上下一片惊恐。十年前,秦国“八大将军”中人在吐蕃境内出现,曾引起吐蕃王国的一场虚惊,那时他们只有区区数人而已。而此次,王国中进入了秦国的一千兵马,这不能不引起吐蕃王国上下的一致警惕。
虽然吕光再三声称,只要捉住北g称心,立即退兵,吐蕃人依然是忧心如焚,日夜戒备,以防不测风云。
焦郎便是“黑盔卫”的大统领,秦国最年轻的将军之一。
焦郎轻轻转了转手中的长笛,很是潇洒地道:“此言差矣,中原有句俗话:两情相悦何在乎别人怎想。我和你小嫂子是两情相悦,你作为小叔子,应该高兴才是,b打鸳鸯是很缺德的事。”
“你,你,气死我了。”松赞搏听他满口胡言,不由气得冒火。
今天早上,焦郎奉吕光之令前去拜访松赞搏,商谈军务,出于礼貌,松赞搏为他设宴,酒醉饭饱后,松赞搏留他在府中歇息,谁知他酒后乱x,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溜到后院,强奸了松赞搏寡居的小嫂子,从而引发了这场事件。
焦郎乃是秦国新一代的顶级高手,崛起江湖不足十年,已赢得“笛中剑”的美誉。他更是“八大将军”中姚苌的弟子,跟随姚苌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此次又被苻坚任命为“飞龙十六卫”之中“黑盔卫”的大统领,四品的宣威将军。
可谓是少年得志,自是未将边陲蛮荒之地的一个区区将军放在眼里。
“雄狮”松赞博却也是大有来头之人。吐蕃王国的朝政近百年来一直被松赞、宗喀、德洪三姓把持。松赞家族掌握军权,德洪家族控制财政,而宗喀家族则主持王国的宗教及祭祀。
松赞搏在松赞家族中的地位仅次于家族宗主松赞严,乃王国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其武功在吐蕃排得上前三名,他怎能受此奇耻大辱?因此,他也顾不得得罪秦国的后果了,带领手下追上焦郎,要来讨个说法。
五官还算端正分明的焦郎,双颊瘦削,只是眼眶有点深陷发黑,很明显的纵欲过度,此时态度傲慢地站在“雄狮”松赞搏面前,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
他哪知道吐蕃王国立国近三百年,从未被其他民族所灭,总有其存在的缘由。
吐蕃人自古以来便居安思危,民风剽悍,习武之风盛行,出现了不少的武林传奇人物,创造了不少的神功绝技,响誉天下。每个皇朝要吞灭它,就得冒同归于尽的险,得不偿失。
他又哪知道“雄狮”松赞搏的武技之高,比秦国“八大将军”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差,他又岂是“雄狮”的对手。
焦郎不屑地道:“她又不是你的相好,那么卖力干什么?想要就送给你好了,反正我也玩腻了。唉,你呀真是傻,守着这么个大美人不用,白白浪费了,好可惜。我替你解决解决她的困难,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他的话尚未落音,就眼睁睁地看到松赞搏已移到眼前,伸出右手打了他一巴掌。
焦郎惊呆了。
明明看见“雄狮”的手在动,也看出他的来势方向,但竟完全避不了,只能坐以待毙。在剧痛的感觉还未传到焦郎的脑中,“雄狮”松赞搏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还是先前那样愤怒的表情,好象从未动过手。
围观的大多是吐蕃人,见到心中的偶像出手那一瞬间,移动、挥掌、返身,每一人动作都令人印象深刻鲜明,串接在一起又浑然天成,宛若看了一场完美的表演,不由轰然鼓掌欢呼。发生在刹那须臾间,那种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动作,加上感觉不到曾经发生的速度,让人对时间的概念产生了混乱。
这究竟是什么身法?小天产生了兴趣。
小天虽没有正式学过武功,王凤由于身负重伤,无力相教,也不想小天再成江湖中人,慕容师认为小天是块璞玉,不能随便教,怕教坏了他的胚子,以后没有发展前途,所以也没有教他武功。但凭天赋的聪明才智,任何武功招式,小只要看过一遍就能了解其武学原理。
灵儿却对这种杀伐有一种天生的敏感,一下子躲进小天的怀中,瑟缩的道:“哥,他们好可怕,跟哥哥一样,好大的霸气。”
正饶有兴趣地看热闹的小天听到灵儿说的话,不由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只有小天才理解灵儿话中的含意。灵儿天生拥有比一般常人更敏锐的灵觉,她能从人身上发出的气息就能知其心x如何。
小天很小便知自己拥有“神智”,而“神智”的开窍是他心中暗暗追求的终极目标,只有达到慕容老爷爷说的“神智”中“六通神”这一最高境界,才能够入圣超凡,比所有的绝世武功更可怕。但是现在对小天而言,灵儿超越了一切,甚至可以放弃他的理想,只有对灵儿的感情,才能压下他渴望得到“六通神”的欲念。
小天靠近灵儿的耳朵,好奇地问道:“那灵儿不怕我吗?”小灵儿轻吻了一下小天的脸颊,脸红红地道:“哥哥是好人。”
小天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自己对灵儿来说确实是好人,但他清楚自己的体内有一股涌动的力量,时刻想破茧而出,这就是具有“神智”的人天生的“魔”x,所以历史上具有“神智”的人一旦开窍,十之八九是一代枭雄,鲜有明师贤圣。
* * * 就在小天欲说话时,焦郎反击了。隔了这么远,小天仍感觉到焦郎出招的劲气。焦郎仗着姚苌的威名,在中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早已养成骄傲自大的x格,现在在这偏远小国,于众人面前被打一巴掌,立刻恼羞成怒,g本未去想两人实力差距如天壤之别拿出手中长笛,双手一扭,长笛立即变成了一把长剑,拼了命朝松赞搏的颈部横劈。
剑锋顶处有九个尖钩,被刺中的话,伤口就会连续受击,就像是被野兽疯狂撕咬般,流血不止,乃是姚苌为焦郎佩备的专用武器。
焦郎虽然沉湎酒色,但既身为姚苌弟子,又南征北战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血与火的洗礼,功力自有一定水准,否则知人善用的苻坚就不会任命其为黑盔卫的统领,武林中也就不会有“笛中剑”的名号存在。这剑一经劈出,立即使松赞搏周围充满了惊涛骇浪的热流,炙人心肺。可惜这气势并不能震撼对手,因为他的对手是“雄狮”松赞搏。
松赞搏微晒道:“米粒之光焉敢与日月争辉。”说罢,右手手袖中一直藏而不露的一把短而奇异的铁槊,突然滑出,横砍向袭来的笛剑锋面上,焦郎原本看似威猛的一击,立时被撞偏开来,连带使焦郎的姿势失去平衡,险些跌倒。
松赞搏顺势用槊把直刺焦郎的双眼,焦郎的力道已用尽,无法再闪避,眼看他的双目要毁,一道身影一闪而至,两把斧头正好夹住了槊把,救了焦郎一命。
这人的身法好快、姿势好优美,出手好迅速,旁观的人群不由喝起彩来。
松赞搏定睛一看,原来是“巨霸”吕光。
吕光年过五旬,身躯雄伟,脸形古拙,手提双斧,面若沈水地道:“松赞将军,这又何必呢?”
松赞搏本也是个x情火爆之人,怒笑道:“吕大人,你是我们吐蕃王国的庇护者,难道你要为这小畜生出头?”
“松赞将军,事已至此,再说无益,何必为这区区小事影响我们两国关系呢?”
吕光想息事宁人。
“吕大人,如果事是发生在你家,恐怕你就不会这么说啦。”松赞搏怒道:“今天,这小畜生不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我绝不罢手,请吕大人要一碗水端平,不要为难我了。这是我和他的私事,跟两国无关。”
“松赞将军,我怎能不管?不说他是我手下黑盔卫统领,我要对陛下交待,对他负责,就因他是姚老哥的弟子,我不能不管。”
“那好吧,久闻‘八大将军’之大名,听说吕大人新近被中土武林誉为‘十大高手’之一,我早已神往,现在我们只有以武力来解决了。如果我是你手下败将,我就认栽了;如果我饶幸胜了一招半式,对不起,别怪我对他手下无情。”
松赞搏一扬手中铁槊,冷冷地道“请!”
“唉,何必呢。”吕光无可奈何地答应。
吕光其实心中对焦郎是很反感的。他们这一批苻坚的老部下,随着苻坚东征西伐,用了几十年的年华,浴血奋战,创下了一统中原的大秦帝国,可是天下尚未平定,苻坚就开始鸟尽弓藏,一批批老部下相继失宠,像“飞龙十六卫”中的老统领们已经换尽,换上的皆是年轻气盛的浮躁少年。
这些换上来的少壮派们,一个个嚣张尘上,自以为个个皆是天之骄子。像他虽是凉州的最高首领,对手下的年轻将领们要求也不敢严谨,只因为这群年轻人能直接上达天听,是苻坚的亲信爱将,他们这群老人们只有听之甚之,不想惹祸上身。
今天早上,吕光本来是派焦郎去知会松赞搏一声,他要率兵出关上希夏邦马峰一带去搜索北g称心,谁知才几个时辰,就有手下心腹来报知焦郎闯祸了,得罪了定日城的土皇帝松赞搏,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深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个道理,他既奉命进入吐蕃境地,当然要对吐蕃王国有一个了解,也当然清楚焦郎g本不是松赞搏的对手,急忙从驻地赶来欲化解予盾,正好碰上两人已开始交手。
吕光有心让焦郎出出丑,便在人群外,静静观看,直到焦郎有生命危险了,才出手相救。虽对焦郎他们这批人有想法,人还是要救的,否则苻坚那儿就不好交待了。
名震天下的“八大将军”之一的“巨霸”吕光要和威慑吐蕃的“雄狮”松赞搏交手了,这一消息立即传遍了定日城,那些前来协助捉拿“邪教”长老“邪王”
北g称心的中原豪杰们一窝蜂似的从四面八方聚集拢来,来欣赏一场难得一见的j彩决斗。
“雄狮”松赞搏据说是吐蕃人中仅次于藏传佛教密宗领袖宗喀巴的高手,而“巨霸”
吕光虽是上马杀敌的大将军,但他在征伐凉国的战争中,击败并臣服了前凉的国主、“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七的“刀绝”张天锡,从而名动江湖,并于最近被排入武林“十大高手”之中。
* * * “看招!”松赞搏双手握着短把铁槊一横,缓慢地推出去,看似在积聚功力,其实他留了七分内劲防守,务求稳扎稳打。因为他深知“巨霸”吕光这样的名宿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别看他外表chu犷,心眼可细得很。
吕光的双斧在x前画了个圈,一斧在前,一斧在后,双斧交叉缓进。他采取的也是防守反击的策略。
空气立时凝固起来,良久,两人的内力在缓进中终于碰撞在一起了,顿时劲气四溢,把周围看热闹的人激得直往后退,小天两兄妹被看热闹的人夹在中间上又上不去,退又退不出,急得小天直骂娘。
内功碰撞的同时,两人的兵器开始较量,双方皆是重型武器,一撞上便是火星四溅,“砰、砰”作响,动人心魄。
两人的武功本不相上下,这一交手,立成胶着状态。
焦郎在一旁守着,伺机而动。他今天在大众广庭之下,受了这么大的窝囊,岂有不报复之理。此时见到二人的交手已成胶着,有机可乘,他才不管武林规矩什么的,立刻出手偷袭,顿时引起旁观的武林人士的喧哗。
吕光顿时老脸通红,他没想到焦郎竟卑鄙如此地步,这不是两国交兵,“兵不厌诈”。现在是按武林规矩比武,怎能偷袭?!他一代武林名人,可丢不起这个脸。于是他冒险把双斧一松,立刻被两人发出的劲气击得向前倾倒,他居然为了名声,宁愿受伤败阵。
松赞搏正要骂二人卑鄙无耻,突觉对手竟然弃斧认输,不由暗赞吕光的气量,于是也将发出的内力硬收回来,幸好他只用了三分攻击之力,还不至于伤及手部经脉,但一阵酸麻无力是免不了的。
这时焦郎从旁偷袭松赞搏的一剑已来不及抽回,他本来打的如意算盘是趁两人交手胶着时,松赞搏无法分神对付他,只要一剑迅速,便可解决松赞搏,岂知被吕光脱手的双斧,恰好挡了他这一击,直气得他骂了吕光祖宗十八代。
“焦郎,你太让我失望了,氐人的脸让你丢尽了。”吕光怒吼道。
“焦郎,看来我还是太看重你这无耻小儿了,你g本不配跟我动手。”松赞搏狂笑道:“免费送你一百招,来,不然大家还以为我以大欺小,也是个无耻之徒。”
周围旁观的中土武林人直骂焦郎出尽了中土人的丑,齐齐对着焦郎“嘘”了起来。生平从未受到如此侮辱的焦郎,红了眼,不由双手握剑举至头顶,全身的j气集中到最浓烈的状态,右脚重重地往前踏下扭转,加上自身重力带动,不再管x前的破绽是否卖给敌人,在怒火的压迫下,反倒展现出无惧死亡的绝霸杀意,向下劈出足以使天地变色的一剑。
“对,这才像黑盔卫的统领,中原的武士。”松赞搏豪笑道。语气说的虽轻松,但对这一击,他绝不小觑,焦郎身居名动天下的黑盔卫统领,又是姚苌的弟子,已属一等一的高手,此时全力拼命的一击,威力自是不同凡响。
于是松赞搏身随铁槊化作长虹,力图在焦郎的力道还无法聚集到巅峰,就和他提前碰撞,使他无法拼命。
“当!”
两股猛烈的力道相互碰撞,连空气都被急速压缩,瞬间暴发出一声撼天动地的巨响,方圆几里外亦可听闻。
两人交手的中心地带,灰尘弥漫,松赞搏连退七八步,方才立稳脚步,外表像是毫无损伤,暗中却在调理略微紊乱的真气。
而焦郎受到松赞搏的铁槊一击,击在小腹上,冲击波如辐s状地散开,浑厚的真劲,涨满了他的每一条经脉,若不及时宣泄出去,必因内力过大,而造成七孔流血惨死当场。
应槊而飞的焦郎,并没有定下身形调气逼劲,因为他知道凭自己现在的内力g本无法在短时间里逼出吃进的敌劲,于是他以最快极限的速度倒飞到围观的人群中,把将欲暴体而出的真气,转嫁移卸给周围的替死鬼。这一招正是姚苌的绝技之一“移花接木”,焦郎的心肠实在是太黑了。
两人的这一交手到分开,过程只在一瞬间,旁观的人仅来得及听到倒楣的人惨叫连连。
小天吓得魂飞魄散,因为小灵儿已经倒在他怀中不醒人事,她正是倒楣的人之一。
可怜的灵儿,受了焦郎“赠与”的致命礼物,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也可让一般人受重伤,更何况灵儿本身就天生带有严重内伤,更加受不得刺激。
小天同样受到波及,却毫发无损,虽然小天平素是以避免麻烦为准则的人,平常是绝不会去惹焦郎这类人的,但牵涉到灵儿,他就会被唯一能影响他的亲情冲昏头脑。
这次之所以没有被怒火淹没,立刻跑去找焦郎报仇,不是他反常的能保持冷静,而是现在送灵儿到慕容爷爷那儿才是第一要务。
小天抱起灵儿,怨毒地瞪了焦郎一眼,撒腿就往“不归谷”狂奔。此时小天心中只有“救灵儿”这唯一念头。
如果有人这时恰巧看到小天那怨毒的目光,一定会吓一跳,一辈子都难以忘记。因为这种目光是绝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身上,也绝不可能出现在人的身上,这种目光绝对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只有传说中的“魔”,毁天灭地的“魔”,才配有这种叫人到死都无法安睡的“死神之光”。幸亏焦郎没有瞧见小天的目光,否则只怕他这一辈子都睡不好一个安稳觉了。
* * * 不管如何的焦急,小天现在只有老老实实地呆坐在厅堂中,等待神医的耐心诊断。慕容玉搂着快要和自己一样高的小天,柔声安慰道:“小天,灵儿妹妹吉人天相,不会有大问题的。”
王凤脸色苍白地望着正在给灵儿把脉的神医慕容师。灵儿是她赖以生存的希望。
慕容师的外表绝不像他的年纪,深知养生之道的他,虽年届九旬,仍无丝毫老态,银白的长须配上相格清奇的样貌,宛若神仙中人般飘逸,纯善可亲的气质和慕容玉如出一辙,但现在却面色凝重,似乎灵儿的情况并不乐观。
叹了口气,慕容师摇头道:“灵儿的心脉因为旧伤,早就虚损不堪,现在又受到二次冲击,终于承受不住断裂了,我暂时用‘通灵y’和真气替她贯通心脉,但这只能支撑个三五天,心脉萎缩后就回天乏术了。”
小天出奇地沉默不语,命运竟如此的残酷,他情愿独自承受苦难,也不想让可怜的灵儿遭受丝毫损伤。
王凤无语,心中一片黯然,这种结果是天早就定的,这是报应。
慕容玉见到最爱的小天弟弟脸色苍白,伤心不语的样子,心中也跟着十分的难过,呜咽着对名木道:“爷爷,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慕容师苦笑道:“传说中‘六阳神脉’脉气能夺天地之造化,可以为人续脉救命。但自秦皇朝灭亡后,具有‘六阳神脉’之人已未见于世上,更何况六条神脉都能贯通之人更是闻所未闻,传说一代霸主秦始皇也只能贯通第五条经脉,就已经是千古奇迹了。”顿了一下,慕容师的脑子突地灵光一闪,不由喃喃道:“除非给灵儿换一条心脉。”
本来满面愁容的慕容玉吓了一大跳,这可是闻所未闻的方法。
而一直默默无语,暗自伤神的王凤闻言也吃惊地望向慕容师,这方法太耸人听闻了。
小天本是幽雅暗深透的眼睛,立闪出微弱不可察觉的光芒,坚定地道:“慕容爷爷,就欠一条心脉是吧,就把我的心脉换给灵儿妹妹好了。”
早就在担心小天做傻事的慕容玉惊惶道:“不行啊,天弟,你没了心脉会死的,再说,就算灵儿妹妹活了下来,若你不在了,她也不会快乐的。”接着埋怨她爷爷:“爷爷,看你出的啥方法,先不说小天弟弟的心脉不行,就说人的心脉一旦离开肌体,就会丧失生机,g本不可能进行移植呀。”
慕容师苦笑道:“玉儿,人的心脉是不行,但若是上古神兽的心脉,或许可行吧。”
慕容玉不由失声道:“《山海药典》异兽篇中记载的‘火龙’?”话毕,立即掩口望向小天,深悔自己口不遮言。
小天双眼放光望着慕容师。
慕容师m着胡须,缓缓道:“嗯,《山海药典》中记载的‘火龙’,形如虎豹,双角穿天,以血为食,以火为居,机警似狡兔,全身包裹在刀枪不入的黑鳞之中,书上记载其心脉能续人之断脉,在上古十大遗兽中之中名列第二,有始以来,只有《山海药典》的作者诸葛若愚先生见过,并记载下来。”
慕容玉松了口气,传说终归是传说。
小天却不死心地问道:“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见过它?”
慕容师望望小天,淡淡地道:“对,不过最近老夫却在希夏邦马峰的‘火神洞’附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很像火龙的特证,也不知是也不是。”
此言一出,大家皆震撼异常,传说中的怪物竟然真的存在。
小天平静地道:“只要真的有,我一定抓得到。”
“小天,火龙可不似你抓到的小白,它可是一头猛兽,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啊?!”
慕容师嘿然道:“以老夫的武功都不敢,也无法,你丝毫不懂武功,去了也只是多赔上一条小命罢了。”
小天淡淡地道:“不错,如果是以武功去抓,这世上或许g本无人有这样的本领,但抓一只畜生,我的办法多的是。”
此时的他不再像从前那普通的小孩子,那种强大的自信感染了在场的各人,虽不是相信他一定做得到,但至少也不再怀疑他的决心和能力。特别是王凤真是百感交际,暗叹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苻坚的魔掌中救出来,不但是自己之福,也是天下百姓之福。
小天向慕容师道:“慕容爷爷,五天之内我一定赶回来,这之前,灵儿就托您老多费心了。”
“小天,你真的要独自一人前去呀!”
“嗯!”
待在旁边的慕容玉突然认真的道:“我要陪小天弟弟一块去。”
慕容师和王凤一齐出言制止,小天拍拍慕容玉姐姐的头,柔声道:“这次太危险了,你若跟去,万一受了伤,我担心你就会没心思去抓火龙了。”
慕容玉心里听得暖和和的,强含着泪水道:“小天弟弟,那你就多保重了。”
“放心吧,我的好乖儿姐姐。”小天把嘴凑向她耳旁,低声道:“不过,有件事还要你帮忙哩。”
寒冷的夜里,慕容家府宅的后门却有着罕有的温暖,小天和慕容玉及星儿三人并坐在阶梯上,无声之意更胜有声之语。
星儿终于耐不住沉默的气氛,开口道:“小天,明天会很危险吗?”
小天跺着双脚,藉以驱赶寒流,道:“反正总是要去的,所以还没想过危不危险。”
慕容玉从怀中取出一把造型古朴的匕首,幽幽道:“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传家之宝,号‘蝉翼’,你拿出防身吧。”
小天只觉得鼻子有点酸,低头望着手中的匕首,这可是一把能斩钉截铁的好宝贝啊。
慕容玉,星儿姐姐是那么的关心他,而自己却只是为了有人陪自己和灵儿玩,才装出可靠又亲和的模样赚取她们的爱心。
虽然如此,小天却真的感到和玉儿姐姐、星儿姐姐在一起,没有压力,但有个预感告诉他,这一切纯真的梦幻童年生活,即将告一段落,一个新的生活就将开始。
第五章力搏火龙
* * * 希夏邦马峰是喜马拉雅山脉的第三高峰,离珠穆朗玛峰只有二、三百多里地,高可及云,山下炎日当空,山顶却仍是白雪皑皑,远望希夏邦马峰,那直c云天的峰峦像一个仙人的白头,飘逸地扑入眼帘。
小天凭着临行前慕容师的指点,在山中盘旋了好几天,方才按图索骥找上去火神洞的方向。
“这山真大,比珠穆朗玛峰的面积还大,多亏慕容爷爷的指点,否则就是再给我半年,我也找不到这个地方。”小天对慕容师真是感激涕零。
往火神洞去的方向,一道石梁从正前方的山腰一直斜c到山脚,如同飞天彩虹下垂,从石梁侧面缝隙中的石级攀登到上面,顿觉敞亮开阔,然后右拐,顺着一条山中涧溪往前走,只见两边峭壁凌空,高峰层迭,怪石林立,有的如被砍削;有的如在聚拢;有的像成对竹笋;有的像挺立的灵芝;有的似毛笔直立;有的似帕头歪斜。
穿过山峦,前面便是一处令人恐怖的红色的岩洞群。
由于远古时代,这是一处火山口,地底下的熔浆喷发而出,使得该处变得燥热难耐,红色的岩石遍布,平常的植物无法在此生存,只有一种像焦炭的低矮灌木,稀稀落落地散布着,这是鬼也不来的地方,何况人乎。
这个地方有许多相似的洞x,却只有特殊的火神洞,与众不同。
火神洞是真正的火山口,直通地下深渊。地下熔浆的压力因正当中午的浩瀚阳气,而达临界点时,便成为地x的宣泄口,形成以火焰装饰的炽热地狱。
小天费尽千辛万苦,才寻到火神洞,也不休息,立即从背上背着的大布袋子里掏出特制的工具,开始工作……
他扛着铁锹,气喘嘘嘘地自语道:“嘿,挖了一整天,总算把这个‘完美的陷阱’挖好了,就等它来自投罗啦。”
在小天的后面,有一个直径一丈、深达两丈的大坑,完全没有遮掩,若这是他口中说的‘完美的陷阱’,恐怕只有瞎子,还是很倒霉的瞎子,才会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凑巧掉进这个大坑。
小天却很自信。
大坑旁边还有不计其数的山中野**,颈子都被砍断,鲜血流了一地。此时渐入中午时分,日正当空,温度更是闷热,小天端着一碗**血,走到火神洞前,挑衅地大吼道:“火龙啊,火龙,这是你最喜欢的血,够胆就喝下去,再乖乖跳进这个大坑。”
可是一切平静如常,丝毫感受不到生命的气息。
小天皱皱眉头,暗想道:“难道这是火龙的睡眠时间,或许这里面g本没有火龙,或者还是它不喜欢**血?想喝我身上更可口的人血?”
小天咬咬牙,苦笑一声道:“***,放点血给你尝尝。”
小天抽出匕首往手臂上一划,鲜血激溅而出,放了将近一碗血,他才拿出慕容玉给的金创药涂上止住血。
小天端着自己的那碗血,往洞口走去,边走边骂。血放在洞口边,洞中依旧没有动静,小天大怒,扛起洞外的大石头就往洞中扔,直扔得小天累得受不了,想放弃此法时,洞中异变陡生。
火神洞中火舌窜出,热浪急迫而来,周围的温度越升越高,连空气也开始稀薄,岩石仿佛要熔化,小天只是血r之躯,g本无法承受此高温,被逼退到洞外丈许之遥。
“吼!”一声怒吼,从洞内传出,仿如平地暴雷,这是对所有生命发出的最后警告,赶快离开这私有势力的范围。
小天兴奋了,急将那碗自己的血,朝洞口洒去,血在空中立时蒸发,产生淡红色的雾,血腥味夹杂着烧焦味蔓延开来,令人欲呕。
吼叫声越发急促,显是火龙受到血的诱惑,却仍不肯现身,可见它的戒心极强。小天皱着眉头,咬咬牙,狠狠心,一口咬破手指,新鲜刚出炉的血源源不绝流出,洒向洞中。
火龙对人血的兴趣远远超过戒备之心,耐不住本能的驱使,嘶吼一声,终于窜出洞外。
头上两支锐利的尖角,全身环绕着黑色的火焰漩涡,一束阳光凝聚降临在矫健如豹的身子,仿佛它是太阳的私生子,被禁锢在这地狱中,变成了地狱的魔兽,承受魔力的鳞甲,发出妖异的光泽,闪耀青芒的双眼,正审视着小天。
小天心中怪叫一声,想不到火龙的外表,比起《山海药典》上描写的更加凶暴,《山海药典》异兽篇中记述的上古十大遗兽,体积都不大,因为太大的生物是难以躲过天灾并存活到现在的。不过,从这只火龙外表来看,不知是诸葛若愚的文笔太差,还是火龙自我进化了。
火龙似乎已不把小天放在眼里,观望了一会就开始直奔向他,把他当成了送上门的点心。小天反应也很快,赶快跑到陷阱旁等待。火龙猛扑了上来,小天一闪,期望它扑进大坑中。这个火龙却是成了j的怪物,发现了陷阱,虽搞不懂这儿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但它是不会这么傻得自动掉下去的。
火龙绕开大坑,只向小天猛扑。小天见这家伙这么灵x,迫不得已,只好自动倒在地上,用双脚蹬向它的肚子,肚子是它的弱点。可是,事与愿违,小天年少力小,而这火龙看起来只有一般虎豹大小,但却重达二三百斤,远超出他的估计,把他的原定计划打乱了。更想不到的是小天接触到火龙腹部的双脚脚底,竟传来一阵高温炽热,烫得小天连忙翻身避开它的扑击。
“吼”的一声嘶叫,火龙站立的地面竟成焦黑,小天暗自苦笑,倘若刚才反应稍迟,恐怕自己已变成又香又脆的烤r,这个东西不能碰又不能抓它,事先谁知它的体温高的如此吓人,小天为了难。
火龙一扑不中,越加愤怒地冲向小天。小天围着大坑,迂回闪躲,火龙左扑右冲,因怕掉下大坑,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就这么一跑一追,在火神洞前上演了一场耐力大赛,但火龙的后劲却如同火焰般急剧上升,小天迟早会被它追上。
就在小天疲于奔命时,突然灵机一动,跑向那堆死**。
只见小天拿起死**随手就向火龙丢去,满天“飞**”刹那间雨点般砸在火龙身上,阻挡了它的行进,虽暂时得到喘息的机会,可不能阻挡火龙多久。火龙远用头上双角,将袭来的死**拨开,一步步逼近。
就在小天手中武器快用完时,发现周围的气温已不像刚才那样教人难以忍受,本来火龙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焦灼的足印,现在却已不明显而略微凌乱了。
莫非火龙离开之火神洞后,因缺少火焰,力量便会渐渐流失,时间越久,它的动作也缓慢迟钝了?不管怎样,小天只能赌一赌,于是,他手抓一只**,主动接近火龙,并将**在火龙眼前晃荡,果然火龙对眼前出现的东西,本能地看了一眼,小天趁此良机,以它来不及反应的速度,闪到它的旁边,慕容玉送的匕首,在此时被小天抽出,刺往它的脖子。
火龙的身影一阵模糊,小天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可以刺中,可刺中之后,却没有击中实物的感觉。忽然一切消失了,热气袭卷而来,小天才发现自己上了火龙的大当。
连天上烈日都相形失色的灼热旋风,以令人不敢相信的高速,一瞬间逼近小天,狡猾的火龙现在才展现真正实力,火热剧痛的感觉从脊髓闪电般直传入脑中,刹那间便夺走他的意识,同时,火龙的双角已贯穿小天的腹部……
这场人兽大战,还有两个旁观者。
这两个旁观者正从这山洞附近路过,忽然听到有种不知是什么动物发出的怒吼,震人心魄,心生好奇,顺声寻迹而来,恰好目睹到这场决斗。
“爹,那个小男孩有危险了,我们去救他好不好?”其中一个娇小的女孩子,以稚嫩的声音带着恳求向身旁的一个中年男人道:“再迟一下,恐怕就来不及了。”
这个男人身穿紫缎锦袍,头戴王者之冠,面容有如玉石塑成一般,带着一种逼人的力量,立人不敢直视于他。他平静地道:“他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敢挑战这传说中的火龙,就要凭自己的真本事保命,否则又会有下一次,要人救命。
任何人都没资格救他,更何况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再一个这火龙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个穿着蓝色丝衣的小女孩,飘逸的长发以蓝缎带轻轻绕着,秀丽脱俗的绝世娇容,让人自然而然生出怜爱之心,欺霜赛雪的肌肤连艳阳亦为之倾倒,明亮的眼眸蕴含着丰富的感情,宛如夜空中双月并行,虽未脱稚气,但已具有端庄高雅的气质。此时她紧靠在父亲身旁,眼眶红红的,隐隐含着泪光,担心地看着被火龙刺伤的小男孩。
* * * 一个慈祥而美丽的少妇,手中抱着一个粉脂般的婴儿,一个阳光般的小男孩依偎着,细心的呵护由孩子欢愉的笑容看出,但是从天外突然飞来一硕大无比的铁拳,这无情的一拳,却将这份极为平凡的幸福击碎了,男孩把手伸到极限,想要拦住那突来的拳头,可是那拳却像梦靥般遥不可及,逐渐化成灵儿那苍白哀伤的脸庞,仿佛就要从此诀别的情境……
“不要!”
小天惊吼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绝不让迷梦中的灵儿失去,鲜血仍自伤口缓慢不停地流出,但此时的他面无表情,全身突地散发出一种诡异邪奇的气势,为了生存而觉悟的潜能,从身体中产生,这是他几年前得自虚无天那神秘光球中神秘的力量,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火龙的双角,以莫名的力量硬生生把它从自己的腹部拔出来。
那是一种压制诸天神魔的邪异,让火龙不住地狂声嘶吼着,这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恐惧,它不相信眼前这渺小的人类,能拥有这般无涛的能量。
小天将刺入身体的利角拔出时,才真正回复意识,而火龙为了这不可理解的事害怕,前脚抬起在空中不停地挥舞,发泄恐惧。这给了小天最好的机会,鼓起最后一口气,抓住火龙的前脚,奋力将它举过肩,摔进那完美的陷阱。
小天笑了起来,只要这家伙塞进陷阱中,就大功告成了。因为这个陷阱中储存了将近一丈高的**血,并且溶有小天临行前从慕容玉那儿要来的“百日睡”,这个东西小天是深知其厉害的。那次慕容玉调配好这东西,说能活血化瘀,结果小天试用后,足足昏睡了七天,最后这味药被小天命名为“百日睡”,是味最强力的迷药,这次小天还特别要慕容玉加重剂量,以对付火龙。
火龙虽然刀枪不入,但以血y为食,浸泡在血海里,难免会本能地喝上几大口,于是从陷阱中传出的挣扎声逐渐低落终至平静。
小天这才重新感觉到腹部的伤口非常疼痛,血仍在缓慢地流,他终因失血过多,眼前模糊起来,意识又陷入昏迷状态,人终于倒了下去。
在黑暗的世界里,小天只觉有人在轻轻安抚着他,许久未见的温暖充盈心田。
等小天再次回复清醒时,已经是深夜了,伤口处清凉无比,并被一条蓝色缎带包扎处理了,手握火龙角所受的烧伤也被抹了药膏,小天知道自己被人救了,但他第一件事便是急忙去看坑中的火龙是否被人顺手牵羊了,一看还在,才放下心来,对自己被救,小天并没多大的惊讶,因为这儿已没有其它人,自然也无法得知是谁好心救了他,他现在也懒得去猜,重点是他得救了,灵儿也就得救了。
到现在已经用了三天,离慕容师说的期限还有两天,小天强打j神,去坑中收拾火龙。小天往坑中推落许多大石头,直到把火龙浮了出来,然后抽出慕容玉送的那把匕首,开始对火龙抽筋扒皮。
匕首“蝉翼”真的是快。小天从小生活在“不归谷”中的森林中,对付野兽当然很有一套,从火龙的脆弱处肚腹下手,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火龙筋剔了出来,接着又从火龙身上掏出一个还在微微颤动的火龙胆,这火龙胆不大,金黄色,很是好看,小天听慕容师曾经说过,动物的内胆很补,不过要趁热吃才有用,小天正好一天没吃东西了,于是,当仁不让地把它吞进了肚子中。
“哇,又腥又苦,让了慕容爷爷的当了。”小天苦得哇哇直叫。
小天接着又剥下火龙的皮鳞甲,想多分开几块,“蝉翼”竟然也无法削开它,小天暗道:这恐怕也是一个好宝贝,得把它弄回去。还好把它的r全剥干净之后,这皮甲只剩二三十斤重了。
小天用火龙筋捆绑起皮甲,哼着山歌小调连夜往家中赶……
“终于回来了。”小天扛着火龙筋和皮甲,神情急动地站在名府前,却没有人出来迎接他这位大英雄,不由扯着喉咙大叫:“娘,玉儿姐姐,我抓到火龙了,快出来看啊,包你们吓一跳。”
不寻常的宁静带来不祥的气氛,名府宛若一座空宅,没有声音响应,小天直觉到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可能”发生了。
大门缓缓的打开,慕容玉清丽的脸庞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无语的嘴唇吐露出无尽的悲伤,一见到小天,便扑到他的怀中哭泣。
事到临头,小天反而出奇平静地问道:“是不是……?”
慕容玉呜咽道:“小灵儿昨天就……不行了。”
虽早已猜到,但真正证实后,小天只觉头脑中一股强烈的冲击,然后就空荡荡的感觉,灵魂飘离了身体,完全不能感应周围的事物,想发出声音宣泄激动的心情,却哽在喉中不知也不能说出什么。
慕容玉的抽泣声慢慢引导他恢复“心痛”的感觉,但是比之于心灵上的麻木,反倒使他好过一点。小天不知是怎么走到安置灵儿的房间的,仿佛是一场梦境,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和不真实。
灵儿除了脸色依就那么苍白,没有熟悉的呼吸声外,就像平常熟睡般安稳地躺在床上,旁边只有星儿在看顾着,慕容师和王凤却都不见踪影。
小天轻轻地m着灵儿的头,平静地问跟进来的慕容玉道:“不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吗?”
慕容玉垂泪沙哑地喃喃道:“爷爷在你走后,想出谷给灵儿找一些灵丹妙药,好延长灵儿几天寿命,谁知一出谷便遇上了几十年前的仇人,把爷爷打伤了,爷爷就不能每天一次给灵儿输送真气护通心脉,所以灵儿就支持不了五天,就……”
小天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也没问慕容师是被谁打伤的,因为灵儿还是去了,现在他也不知道活着还要做什么。强忍的悲痛狂涌而出,泪水不再受控制地流出,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工作的目标一旦失去,人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 * * 视野及处,只有光秃秃的风化石堆和一望无垠平展的沙漠,延绵不绝地伸向远方,这是一个荒芜的地域,一个完全看不到变化和生机的地方,这也是一个和任何生命无缘的无情世界,即管现在是烈日当空,火炬般炎热,仍予人以冰冷寒森孤寂恐惧的感觉。行走在沙漠里,太阳刺目,地上的沙粒散发蒸气,酷热难当,干裂的嘴唇已经起了水泡,嗓子开始冒烟……
“水、水……”迷迷糊糊中,慕容玉听到小天不住地呼喊,猛地惊醒,一看躺在自己床上的小天,梦中喃语,满脸通红,红得像火烤一般,用手一m,炽热烫手,吓了一跳,急忙倒了一碗水,搂着小天喝下。
小天自从得知灵儿的不幸结果,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吓得慕容玉和星儿急忙把他抬进慕容玉的闺房,让他躺在慕容玉的绣床上安睡休息,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像死人一样,害得慕容玉和星儿衣不解带,陪侍在他的身边,一丝也不敢松懈。
小天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已从酷热的沙漠中一下子来到了一处绿洲,看见了一弯甘泉,急作牛饮,清凉的感觉顿生。同时觉得自己好像靠在一团柔软的棉云中,好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却挑起了体内已经蠢蠢欲动的一股邪异的力量的发作。
慕容玉突然感觉怀里的小天变成了一团能把人熔化的烈火,同时他的一双原本晶亮清澈的大眼睛,通红通红的盯着自己,像饿狼吃人的双眸,也像慕容玉出谷逛集市时,看见的那一双双望着自己,就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似的男人的眼睛。“天哪,小天怎么变成了那些臭男人色急的模样?他还是个小孩子啊!”
慕容玉不知道,小天天生的“六阳神脉”,而具有“六阳神脉”之人天x亢阳,他得自虚无天中神球的力量,正是用来打通潜藏的“六阳神脉”,他已不劳而获打通了第一条神脉,使他“伐毛洗髓”,加上他误服火龙胆,火龙胆是阳x至极的宝贝,不但壮阳,而且还y差阳错打通了小天的第二条神脉。
第二条神脉的功能正是“一柱擎天”,至阳之极,必须用y癸之水调和,才能功臻天道。
慕容玉发觉自己不知怎么搞的,全身软绵绵的。小天身上撒发出来的,越来越浓的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的雄伟之气,这是一种平常男人所无法拥有的亢阳之气,一种莫名的味道,想入非非的味道,引得她心如鹿跳,她想松开搂抱小天的手,却感觉自己全身已经酥软无力,另外来自内心遥远的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这是她十五六年来第一次的渴望。
小天的脸蛋更红了,同时浑身更散发出雄x魅力之异香,渐渐地弥漫空间,这是任何异x所无法抵挡的诱惑之气味,令得慕容玉有如饮甘露而欲醉,飘然似仙之感觉。
小天的邪火愈来愈大,控制不了,急于找个地方发泄,而慕容玉的体香芬芳,更勾起小天万丈雄风,他反身一把扯住慕容玉的衣裳用力一撕,慕容玉成了光溜溜的身子,哇!肌腻若脂凝玉无瑕柔滑,玲珑裸体高挑成熟,曲线是美女最完美的黄金分割,一对活蹦乱跳的峰r傲然挺立,两粒樱桃r头猩红可爱。
小天看得心头冒火,直咽口水。
慕容玉大吃一惊,欲拒无力,不由双颊晕红,浑身酥软,她已经是个初懂人事的大姑娘,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山谷中无其它男x,r虎一般强壮,阳光一般灿烂的小天早已是她的梦中情郎,只可惜他的年纪比自己小了一点,还未懂事。
待到小天脱下衣裤,展露出一身充满野x般的男人魁梧肌r,健壮完美,哎哟!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命g,羞死人了。小天的命g,跟他的年纪太不相符,如此这般的器宇轩昂,壮硕无比,顶着有若香菇帽般的g头,红通通喜颤颤的抬头挺x,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好像正在向她打招呼,慕容玉见状,又惊又怕,却又刺激得从心中涌出一份酥麻快感,无比骚痒,那里还能把持得住,不觉yx中y水直流。
小天急剥玉姐姐的裙衩,他知道她的宝贝在那儿,他被南如妤欺侮过,早已不是处男了。慕容玉玉体横阵,作蛇般扭动,白生生的两条脚,煞是可爱,小天把她的双腿一分,就看见肚脐下边,一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是一团萋萋芳草覆盖的三角洲,小天用手一拨,黑丛中现出一条缝儿,又红又白又嫩。小天欢呼起来,就是这里。小天猴急似的趴在玉姐姐身上,一张嘴在她脸上亲来亲去,胯下宝贝自动往她缝x里钻,慕容玉不禁“哎哟!”一声。
“蓬门初始为君开。”慕容玉这才知道女人天生要吃这个亏的,小天欲火正旺,那管你是不是处女,需要温柔一点,只顾屁股用力顶,开始觉得里面紧而窄小,难以攻进,又觉暖烘烘的湿润,遂再加力一拱,一声脆响,宝贝已尽g没入,旋即就听慕容玉一声大叫:“哎哟,疼死我了!”双目紧闭,疼痛不已,仿若下面被撕开一般,火灼般的痛。
小天正处于朦胧如幻似真昏眩之间,一头戳进她下体的坚挺龙g,好似浸泡在温泉中的舒畅,一阵阵酥麻的蚀骨销魂欲融化之快感,好似被洞中漩涡给吸吮住了,有进退维谷的少许疼痛,却又是通体的莫名舒爽。
yx内开始润滑,小天也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卖力抽动,反反覆覆地弄上弄下,慕容玉只觉x中其痒无比,毫无痛感,yy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y叫,抑不住狂腾之欲火。
小天再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彻骨髓,一把金枪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触花心,只闻得水声一片卿卿,胯骨摩擦得乒乓响,他亢龙出海,翻扰起冲天大浪,她浑身颤动,四肢如八爪鱼紧紧抱住他魁梧身躯死都不放。
一番苦战千回合,小天天生神功,越战越勇,慕容玉却渐渐不支,瘫在床上只有出气的份,花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可小天毫无收兵之念,不由直叫道:“星儿!……救命……”
* * * 星儿从小姐房里出来,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脱光衣裳刚睡下不久,就听小姐房中“吱、吱”的床板直响,噪得她连睡不下,接着又传来稀奇古怪的声音,撩人心扉,直闹了有二三个时辰,星儿实在睡不下了,披件睡袍,正要来看个究竟,就听小姐直叫自己救命,急忙走过来,推门一看,不由面红耳赤。
只见小天光溜溜地趴地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小姐身上,白白的屁股一翘一翘地在小姐玉体上抽动,倏地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星儿已经十七八岁了,比这两人年纪皆大,男女之事亦知晓一二,梦中也曾羞过一二次,现在见到这活色生香的现场直播,一下子酥软瘫痪了。
星儿发觉慕容玉小姐已双眼翻白,快支撑不住了,不得不含羞过来,她的本意是拉开小天,让慕容玉休息,谁知一拉小天的手,拉不动,只好双手来拉,不小心睡袍掉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身子,高挺的r房,黑黑的三角,星儿慌乱地弯腰欲捡掉下的睡袍。
小天正搞得有劲,被星儿双手拉住双手,阻碍了自己的动作,不由大怒,扭头欲揍她,可一看星儿那雪白的胴体,马上放开慕容玉,双手一匝,把星儿搂住,往慕容玉身边一放,立刻上马,星儿还来及挣扎,就感觉麻辣火烫,一g烧红的铁杵“叱”地钻进了自己的小x,尽g而入,星儿“哎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破瓜的疼痛,痛得星儿眼眸紧合,泪珠儿一个劲地往外淌。
过不多久,星儿已是双眸微开,口里咿咿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y户时隐时现。一阵轻抽重c,已使小天y兴大发,直抵花心。
又觉双胁生风,使足腰力,长驱直入,抽送时感觉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她的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星儿登觉铁杵纵深,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个中滋味,肢额津流,yx内痛苦已去,口中也是渐生秽语,神魂飞越。
星儿嫩质轻躯,一经狂风暴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几欲仙去,昏迷复醒,丢之数回,四肢难举,瘫软如泥。
小天仍没有泄j之意,一旁已经慢慢恢复元气的慕容玉,可能已经知道了今夜小天之所以发疯的原由,定是他在抓火龙时,误服了火龙胆,《山海药典》上记载明白:火龙xy,其胆壮阳,服之后须y阳调和,方能使其功效发挥,胜于练功一甲子,乃天地之极品。服之后如无y阳相调,定会阳气爆体而亡。
慕容玉不由暗悔自己因为怕羞,不好意思告诉他不能乱食火龙胆,从而导致今夜这个结果。唉!这怕是命中注定的姻缘,要让自己和小天弟弟永不分开吧。
慕容玉看到小天仍旧如此雄伟,心中又是喜悦,小天果然像爷爷所说的与众不同,小小年纪就如此威风凛凛,长大后不知该怎样形容,及见星儿也支撑不住,只得强打j神上去应付。
只见慕容玉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小天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小天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
啊……啊……“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小天的嘴唇、脸庞及x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小天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慕容玉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小天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小天给翻了下来,小天只觉胯下rb被周围嫩r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g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慕容玉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c下,将一道热滚滚的jy直s入慕容玉的秘洞深处,s得慕容玉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小天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小天的身体,y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小天的g头上,烫得小天rb一阵抖动,再度泄了出来。
小天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慕容玉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可不一会儿,他的****又坚硬如杵,往身边幽幽醒过来的星儿的rxc去……
慕容玉和星儿轮流上马,直到**鸣时份,小天才趴在慕容玉身上,爽透骨髓,g头酸痒难禁,屁股一颤,阳j终于一泄如注,滚烫的阳j激动得慕容玉是亢奋莫名,差点爽死过去。
小天最后一次sj后,疲惫之极,像一条死泥鳅再也动弹不了。
房间里慕容玉和星儿是抱头痛哭,不知是悲之而泣,还是喜极而泣,两人只是一边流泪一边看着这个呼呼大睡的大男孩,从现在起,这个男孩就将成为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了。
* * * 八宝酒店内。
“祖渠大哥,怎么上次那些中原人一个都不见了?”小天问道。
“听说我们这儿来了一个大人物‘剑神’,把黑盔卫的人都吓回了中土。”
祖渠蒙逊看看四周无人,老板师父“老苦瓜”又未在,轻声道:“记不记得上次我告诉你的,秦国派出了‘八大将军’之一的吕光率了五千‘飞龙兵’来到这定日城,是来捉”邪教“长老北g称心的,结果黑盔卫的统领焦郎得罪了‘雄狮’,一场恶战,正在双方下不了台时,传出了‘剑神’莅临喜马拉雅山的消息。”
“焦郎是不是上次在这里打架的年轻人?”
“是的,是那个把所受真气转嫁给无辜的旁观者的最卑鄙无耻的黑盔卫统领。”
祖渠蒙逊愤愤地道。
“他也走了?!”小天有点激动。
“不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剑神’也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祖渠蒙逊喃喃道:“听到这消息,黑盔卫一下子退回西宁去了,定日城太平了,可我这生意就差多了,唉!”
“西宁?!离这儿远不远?”小天问道。
“远!大概有一、二千多里地,几年前我随师父去过西宁城。”祖渠蒙逊有点纳闷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啥?”
“我……”小天不由沉默了。
当小天从一场奇妙旖旎的酣梦中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边躺着两个肤白如玉的胴体,正是自己最尊重的慕容玉姐姐和星儿姐姐,同时依稀记起了昨夜自己干的荒唐事,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吓得立刻跳了起来,抓起衣服裤子胡乱穿上,就往外跑。他虽说年级不大,只有十三岁,可也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像前几天那个姑娘侮辱自己一样侮辱了两位姐姐,本想向两位姐姐好好认个错,但一想到灵儿妹妹的惨死,就只有一逃了事,因为他还要独自去找仇人焦郎去报仇哩,不能因这档子事而耽搁。
“焦郎他们驻扎在哪里?”
“不太清楚,听说吕光是回姑臧城去了,他是凉州的都督。至于焦郎嘛,他应该是回到他的大本营西宁城吧。”别看祖渠蒙逊人的表面chu壮,可人心细如发,天下的事知道不少。
“那怎么样去?”小天轻声问道。
“好像每月有一队商团去西宁城,走的是戈壁滩上的那条古道。”祖渠蒙逊道:“你想去?”
“没有、没有,我闲来无事,瞎问。”小天打了个马虎眼。
祖渠蒙逊眼中不由泛起一丝疑惑,欲言又止。
小天身上只带了买东西剩下的不多的盘缠就匆匆跟随着往来于西宁城与定日城的商团出发了,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出远门。
塞外的官道这两三年不是很安全,据说有一伙马贼经常在这条古道上出没,为了安全,商人们被迫组成商团,聘请保镖。
今天这条古道上上百辆马车组成的商队浩浩荡荡,好不热闹。小天跟着车队缓缓行进,忽听到背后有人叫道:“这位小哥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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