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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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见酯儿,以后一定要多关心酯儿,弥补这几年对他的忽视。
苏环乖乖点头,见奶奶和爷爷看自己的眼神更加柔和,心里十分满意自己的表现,他虽是个五岁奶娃娃,但天生无师自通学会争宠,以前刘氏当他不存在自然没机会表现,如今因着他爹差点归天刘氏陡然对他重视起来,他可不就逮着机会拼命刷刘氏的好感嘛。
不得不说,苏三和苏环是一脉相承的父子,两人都是一样的善于算计人心,尤其对待最亲近的家人更显得自私凉薄,就是不知道已经换了芯子的苏锦楼以后和这个便宜儿子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苏顺安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把昨晚与妻子做出的决定说了出来。
“三郎这一次生病伤了元气,大夫也说过近一两年需要心照料着,明年的科考我不打算让他下场,读书太气神,三郎本就因为先前几次的失利愧疚不安,再让他拖着病弱的身子去科考,我担心他承受不了。”
这话一出,苏锦河和苏锦山两兄弟都表示赞同,他们的想法和自家亲爹一个样,认为前程都是虚的,家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苏大郎的媳妇林氏听到自家公爹和丈夫的话后眼神一暗,但她什么也没说只隐晦的瞧了二弟妹一眼。
二儿媳王氏脸色骤变,她是个藏不住话的,向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爹,那这两年还要出钱让小叔子去书院吗?”
“老二家的,你什么意思?”没等苏顺安开口,李氏首先炸毛了,“三郎身体不好,不出钱让他去书院读书,难道你是想让他回来伺候田地?你爹只说明年不让三郎下场,怎么听你的意思是干脆不要让三郎读书了?”
刘氏唬着一张脸,颇为严厉的瞪着王氏,明年不下场并不代表一辈子不去参加科举,在刘氏的心里自家三郎千好万好迟早是要中举的,王氏的话无异于触了她的逆鳞,直往她的肺管子上戳。
哼!这个搅家!二郎都没反对,她这个当媳妇的反倒越过自家男人出头,还有没有规矩了?还是大郎家的有眼色,就算心里再不满,只要大郎没有意见,大儿媳就不会当众出言反对,打了大郎的脸面。
苏二郎见老娘被媳妇气着了,连忙疾言呵斥王氏,“你怎么和娘说话的?别以为娘平日里待你好你就可以得寸进尺了,还不赶快向娘道歉?”
唉……吃了这么多次亏,这娘们咋还不长记性!在这个当口撞上去,不摆明了找骂嘛!没看见大嫂也没说什么吗?就她最多话!什么时候改改嘴上没个把门的毛病,他可就谢天谢地了。
再说,不出钱给小弟读书,难道还真让小弟回来种地啊?就小弟那细胳膊细腿风一吹就倒的身板,别还没到田里就又倒下了,到时候寻医用药哪个不用钱?与其把钱花在看病上还不如花钱把小弟送去书院呢。
小弟是个知恩图报的,大家对他的好他都记着呢!小弟自幼聪慧过人,若不是前几次发挥失常早该考上童生了,说不定秀才的名头都弄到手了,要他说,过两年再考也好,多读两年的书肚子里货更多,考的把握也更大。
“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说话,您就别生气了,小叔自小就被先生夸赞有灵气,读书肯定不成问题。”
王氏赶紧捡着好话说给婆婆听,小叔子就是婆婆的命,夸赞小叔子准能搔到婆婆的痒处。
果然,这话一出,刘氏的脸顿时乌云转晴。
“不是我自夸,三郎读书的天分是人家夫子亲口说的,我哪能埋没了他的天赋?你们心里也别有什么不平,现在苦是苦了点,但等以后三郎成了举人老爷,我们一大家子还不都跟着享福?”
还举人?婆婆可真敢想!小叔子连童生都考的这么艰难,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等他考上举人呢!婆婆总是说小叔子被夫子夸赞读书有灵气,可那都是哪一年的老黄历了?
心里嘀咕了半天,嘴上却十分赞同的附和着,“是啊!娘,先苦后甜,我们都晓得的。”她才被婆婆削一顿,可不敢再说些让婆婆不快的话了。
瞄了瞄大嫂脸上欣喜的笑容,要多真诚有多真诚,王氏暗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大嫂心里在想什么,刚才爹说小叔子明年不下场的时候大嫂的脸色可不咋地!现在变得倒快,敢情自己是白挨了一顿批啊。
吃完饭拾完碗筷,各回各屋,苏锦河房里,林氏坐在床边欲言又止的看着苏大郎。
“怎么?你也认为不该再让小弟读书?”刚才就见自家妻子脸色不对,幸好她还懂点规矩没有随便开口,要是像老二家的次次都要让人善后,还不得累死。
林氏上前主动帮忙给苏大郎宽衣,一边小声的念叨,“我是在想酌儿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让酌儿也跟着小叔去书院………”
酌儿大名叫苏琅,是苏锦河与林氏所生的儿子,也是苏家的长房长孙。
“家里供一个人读书已经够紧巴巴的了,你还想让酌儿跟着一起去?你这意思不就是想让三弟给咱们的酌儿让路嘛。”幸好这娘们刚才没说,一旦露了这个意思,娘能劈了她!
“你小点声!”一家子住在一个院落里,声音稍微大些别的房都能听到,要是被二弟妹听到后跑去娘那边说嘴,她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酌儿是你苏家长孙,他有了功名照样能够撑起苏家门楣,再说,酌儿是你亲子,小叔是你弟弟,弟弟亲还是儿子亲,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行了!行了!头发长见识短!”苏大郎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什么亲不亲的?都是咱老苏家的人,酌儿才多大点人?现在送去书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场,三弟读了这么些年都没考上,你确定酌儿就一定能行?再说,二弟家还有个酩儿呢,只让酌儿去读书,二弟和二弟妹能同意?还不如就让三弟继续读着,好歹比酌儿考的希望大些。”
理是这个理,可是小叔子总考不上白浪银钱,和自己儿子考不上浪银钱,这能一样吗?
再说……
“你怎么就确定酌儿考不上呢?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儿子还没去书院呢,当爹的就说儿子读了也是白读,这是亲爹吗?
苏大郎理所当然的回道,“我当年一听夫子讲课就头疼,儿子肖老子,酌儿八成在读书上没多大天赋。”
“咦?爹娘当年也送你去读书的?”她还以为爹娘就偏心小叔子一人呢。
“那可不!不止我,还有二弟也去过书院,只不过我和二弟都不是读书的料,学不进去,去了书院只有白挨戒尺的份,”说着挺了挺胸膛,一脸骄傲,“当年,我和二弟手肿的都握不住筷子,娘看了心疼的直掉眼泪。”
被夫子打手心很骄傲吗?相公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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