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公主,不是郎

分卷阅读6

来宫女帮她弄,宫女估计今日已经见惯风浪,虽然脸色或白如纸或青如草,但手脚并不再抖,所以打扮起来倒是不错。
一番忙碌之后,宫女退下,我大量着无泯君:“果然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太子殿下,你这样好美啊。”
无泯君嗤笑:“云皎,你这样拐着弯夸自己,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冲他一笑:“反正不是我的脸。”
“”
终于准备完毕,我们两人再大概对了一下一会儿见皇上之后要说的话和要做的事一会儿由我告诉西泱国的皇上,无泯君,也就是我,是东源国的长宜公主,特地来求和。无泯君,也就是我接到消息,北昌国乘着西泱国攻打东源国,国内兵力较为空虚时,打算乘虚而入,攻打西泱国。且现在西泱国久攻不下东源国,士兵厌战毕竟侵略战争的话,总比不上反抗来的让人有激情,尤其是时间拖得太久。现在北昌国既然有所动作,无泯君便决定干脆和东源国将和,先对抗北昌国。
讲和总要有个联系的纽带,而这纽带,就是赶来的长宜公主。
当然,西泱国花费这么多兵力财力攻打东源国,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撤兵,就算皇帝同意,士兵也会极为不满。所以西泱国已攻下之土地,每年都必须要将税款分一半给西泱国,并且这次也要献上金银财宝,猪狗牛羊,绫罗绸缎等物品。
今后两国便算是盟国,互相帮助,绝不互侵。
这也是我同意了的,毕竟这样比起让东源国灭国,已经好了很多。如果连这样都不行,恐怕皇帝是万万不会答应,休邑王也可以多嘴,那时候如果无泯君太子位置不保,我就可以和他一起去死了
我问过无泯君,他表示北昌国对西泱国的确是虎视眈眈,但应该还不至于那么大胆直接来进攻,毕竟北昌国和南纹国本身之间就在相互牵制,腾不出空来。
但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总得要拿出说的过去的借口何况既然北昌国这么不友好,将来横竖也就要灭了的。
对于无泯君这种嚣张的态度,我没有任何表态。
确认无误后我们一齐出了掌乾殿,走之前我很认真的告诉他,不准叫我云皎。
从小到大别人都叫我公主或者长宜,云皎这个名字,除了很小的时候,我记忆中已经模糊了的亲娘叫过几声,还有我学诗经的时候,太傅说道“月出皎兮”的时候,提到了我的名字之外,我几乎忘记我叫云皎。无泯君会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算意外,但他频繁叫我的名字,就让我有些奇怪了。
无泯君听了我说的话之后,展颜一笑:“那皎儿”
“你还是叫我云皎吧。”
6
我是太子,去皇上休养之地可以乘轿,但无泯君则不然,他只能跟在轿子旁边步行。
他因为打扮的太过华丽,头上几乎看不到黑发,只见金灿灿的饰物,我这么一看都觉得吓人,何况他是戴的人。
且我觉得,他适应能力很强,我连穿他的衣裳都感觉不适,但他穿女子衣裳,带女子头饰,还要化妆,却一点不见不习惯,我只能说,要么他能屈能伸,要么他以前在无人之处,也常偷偷打扮成女子
我在东源国中,很少坐轿子,一来我要时刻练习,不喜坐轿子,二来也没什么人在意我坐不坐轿子。现在坐在轿子上,因着宫中不许太快,所以比步行还慢,我坐在这晃晃悠悠的轿子上,看着无泯君金灿灿的后脑勺,只觉得无聊万分,思绪乱飞
终于到了皇上休息的清身殿,我正打算舒一口气,就听见无泯君悄声道:“我叔父也来了。”
我有些紧张的坐直了身子,看着一边从轿子上下来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虽然有些发福,但眉宇间和无泯君有些相似,年轻时候应该也算是个不错的美男子,我也下了轿,他看见我,便微微行礼:“太子。”
“休邑王。”我回了个礼,“你也是来看望父王的呀。”
“是的。”他点了点头,眼睛却是在往无泯君那边瞟,大概是见我身边带了个女人,觉得很奇怪。
我只当做没看到,道:“那我们一同进去罢。”
“嗯。”休邑王微微眯了眯眼睛,神色凌厉,我无端感觉心惊胆战,却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室哭声,然后是一个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崩了”
哈我们还没进去,西泱国皇帝就死了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想看看无泯君,却被他一推,往里面趔趄了几步,知道他大概是让我去跪拜,我赶紧小跑进去了,一路听见有人不断喊“太子”,但也没在意了,看准龙床就跪了下去。
除了那些下人,我旁边还跪着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的穿着官服的男子,还有一个似乎是公公的人,不过马上,休邑王也扑通一下在我身边跪了下来。
我跪下来之后,又有些不知所措,微微回头,却见无泯君居然也进来了,他跪在我身后,双眼带泪,哭花了脸上的妆,虽说这是我的脸,但这么一看,还是觉得有些吓人
不过一想,也是啊,虽然无泯君一直表现的这么无情无义神经兮兮的,但是到底这皇帝,刚刚死去的皇帝,是他的父亲他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我才这么一想,却忽然感觉大腿边一阵剧痛,痛的我眼泪立马涌出来,然后放声痛哭。
好贱,居然拿针刺我
我反应过来是无泯君做的好事,他大概是见我忘记哭了,所以干脆戳我一下让我记起来,且他手劲一点不轻,直中我穴道,我痛的眼泪直冒,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一旁的休邑王原本正趴在床上小声啜泣,见我忽然大哭,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也放声大哭起来:“皇兄”
不愧是一脉相承的叔侄,都这么虚伪
我一边大哭一边喊着“父皇”,心里却又隐隐约约的想到,我刚刚以为无泯君是因为伤心过度才忍不住哭了出来,可真正伤心过度的人,怎么可能注意到我有没有哭,甚至拿针戳我呢就好像真正伤心哭泣的人,也不会在哭到一半的时候,注意到身边的事情,还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无泯君,难道不难过吗
我父亲死的时候,我的确是没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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